Editorial 社論

相逢丹堤 — 欣見教師會

一月 1 , 2018  

  教師會是什麼樣的組織我並不很清楚,從字面上看應該是一個學校教師間的組織,應該會是個壓力團體嗎? 爭取教師的福利吧? 找到大渡山學會不知其目的為何? 11月15號下午,抱著這樣的疑惑我和運宗走進了校內丹堤咖啡廳。

 

  迎面而來的是政治系郭應哲老師。 因為之前已在台北見過面,所以這次就格外親切。 另外在座的還有體育學程的鄭金昌教授 (教師會理事長) 和工業設計系所王中行教授。 一見面,三位就異口同聲地謝謝我老遠從台北下去見他們。 我說這是應該的! 大渡山學會雖然是校外組織,但心繫東海,其心情和校內團體一致,應該相互鼓勵才對。 我半開玩笑地說,飛機一年不知道坐了多少次,高鐵算什麼呢?

 

  首先我自我介紹,告訴他們大渡山學會是個智庫,也是看門人 (watch dog),希望幫學校分憂解勞,也要以第三方的身份擔負監督之責。 理由無他,東海屬於大家的; 「國家興亡,匹夫有責」! 他們蠻好奇,DDS想要什麼? 目的為何? 我說DDS要的是東海排名不要再往後滑落;要的是師生能奮起,追求更好的明天 (for a better Tunghai)。 DDS不求名、不求利 (事實上成立以來,每年都捐了一仟多萬元給學校),不干涉學校行政 (我們只提建言),也不介入學校人事。 我們相信唯有地位超然,說話才有影響力。

 

  那教師會要什麼呢? 換我反問他們…。 有人說: 看到學校每況愈下,於心不忍,很想做點什麼! 大家都是東海人,實在很難嚥下東海被逢甲超越的那一口氣! 東海的問題出在管理(不善),而非建設(不足)。就算再蓋個學生活動中心或添加宿舍對東海的學術地位沒有幫助。另外有人說: 董事會非要好好改革不可! 說這話的神情告訴我他們想把一切的責難推到董事會上,或某一個董事,好像這麼一來問題就可迎刃而解。 我說董事會沒有負起積極主動的角色,責難以赦。 但東海的問題是多方面的,有結構性的、有文化層面、有歷史淵源和體制面的; 學校本身問題也是一籮筐,一言難盡。 我們只能一步步往前走,希望能帶動改革氣氛。 又有人說: 董事們不了解學校,是一盤散沙,成不了事。 我說董事們是各方的英雄好漢,本來就互不相識,一盤散沙是先天的必然。 但聚在一起,若想成事就得有人領導,而那個人就是董事長。 如果董事長滿足現狀而自得其樂,那董事們又能如何? 有位董事告訴我,他在董事會提過一些點子,也要求一些文件 / 資料,但始終沒有下文;「狗吠火車」他無奈得很。

 

  其實教師會的焦慮和不滿,和所有愛護東海的人是一致的。 我們都急得很,好像看到一個小孩將掉入井,都有一股衝動想做些事,什麼事都好!

 

  會議快結束時又匆匆來了一位林恩瑋教授 (法律系;教師會常務理事),剛下課的樣子,直說對不起遲到了。

 

  在回台北的高鐵上,我有幾分欣慰。 看到這些教師們談了一個下午,並沒有謀求自身的權和利,而是為學校如此心急,我知道東海仍大有希望,但時間不多… 有人需要站出來,帶著大家往前走!

 

 

Ps. 會中他們三位一致提到曾董一再自稱他是最弱勢的董事長。 沒有人知道他說這話背後的用意為何? 是想推卸責任,還是承認他自己無能呢? 無論如何,我們為什麼需要一個弱勢的董事長呢?

 

*註: 1999年「東海大學教師會」正式成立,擬定組織章程,並於2014年修訂迄今,而以「提升教育品質、提高教師專業地位、協調同業關係及增進社會及教師共同利益為宗旨」。 現約有550名成員。

 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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